第二十一章输赢
秦然当上了清潇派的掌门。
他的内心没有多大的惊喜，只是平静地接受师傅递过来的玉扳指。他知道这枚玉扳指不是师伯带走那枚，师傅不惜找来相似的玉扳指也要他当上清潇派的掌门，可见师傅将清潇派的未来托付给他。
从小与师弟争师傅的关爱，现在师傅当真看重他了，他又觉得别扭，一种来自师弟看他的别扭。
他不知如何形容师弟的眼神，像阴暗的角落、潮湿布满青苔的石头，散发阴冷的气息。
总觉下一秒，师弟平静无波的面容瞬间撕开露出真面目。
他坐在自己的床榻上闭目修炼，脑中胡思乱想，止不住思绪。
秦然的剑眉拧在一起，思绪转到今天下午师傅对他说的话。
“秦然，清潇派以后靠你将它发扬光大，广开山门多收弟子，为师的愿望是清潇派成为江湖第一大派。”
他十岁被师傅收为清潇派的弟子，清潇派早已成他心中的家，不用师傅说，他也会把清潇派发扬光大。
思绪再转到离开东粼前最后一眼的宋薇薇。
她美艳动人，是他心底的温柔。
什么时候娶她过门呢？被他哄着回家不要跟他回来清潇派的宋薇薇最近过得怎么样？想到宋薇薇定是拿起麻花长鞭甩向地面，骄横道：“臭秦然，说好要来接我的，怎么还不来？”秦然便抿唇笑出声，说来接她，却不知何时？他忽然惆怅。
一抹翠绿衣裙在他脑中掠过，他抓住，原来是裴晴转身对他浅浅微笑的样子。
他对不起裴晴，辜负了她。
对她说出那些话后，眼前的裴晴失神一会，很快展颜道：“没事，恭喜。”
真想抱住她，秦然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头。
胡思乱想一会，秦然的注意力回到自身修炼中。
目前他练清潇御风已练到第七层，再增强内功，他离第八层就差一个突破点。
师傅的清潇御风据他观察已有第九层。清潇御风唯有练到第十层才能发挥它的潜力，他和师傅都在努力练到第十层。
武林大会上他碰巧触发清潇御风的潜力只是运气好，说来那次也怪，他身上犹如神助，顷刻间打败在场的人，不禁怀疑自己的实力不是看起来的不强。
回到清潇派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，自己的实力还是原来那样，除了在武林大会有所突破，其实进步得不多，现在更是到了瓶颈，不知如何找到一个点进行突破。
……
校场的地面光洁照人，刚下一场大暴雨，给闷热的夏日带来一丝清爽。
一个身穿月白色的少年在校场上练剑，他向前的剑折射出凌厉的光芒。
动作快狠准地刺向虚空，倘若他的面前站有一个人，那人恐怕已经倒地死绝，只因所刺都是人的致命点。
什么时候师弟的剑法如此狠厉？
秦然走近校场，抬头朝沈绛道：“师弟，跟师兄练，如何？”
沈绛瞥他一眼，身上的动作并没有停。
好似要练完一套剑法才能够停下来，秦然凝眸，师弟使出的剑法他怎么看不懂？
秦然准备等师弟停下来，本以为师弟在使剑时不会理会他，没想到师弟边使边甩出一句话，“好。”
见到师弟一个眼神示意地投过来，秦然立时明白他意，从旁边的武器架上取出一把普通的剑。两人便在校场上较量起来。
半个时辰，沈绛的剑指向秦然的喉结，锋芒离他的脖颈一张纸的距离。
“铮”秦然瞠目结舌，手中的剑掉落地上。
什么时候师弟竟这般厉害？
沈绛狭长的秋水瞳凝视他，“师兄，你输了。”
秦然哈哈嬉笑了几声，退身远离剑锋，“师弟，你真厉害。”
他突然惊悚地发现，如若师傅让师弟参加武林大会，师弟更能成为武林盟主。
什么时候师弟的武功进步如此快？快到他赶不上。
沈绛收起剑，挺拔的身姿转身即走，而剑被他扔进武器架上。
背向而行的沈绛扯唇冷笑，不过如此……
最近，沈思秋察觉清潇派经常有不明人员出没，多为半夜时间护山阵法有异动，等她想要动身时护山阵法又归为平静。
是她的错觉吗？
夜深人静，鬼魅最容易出来。
躺在床上的沈思秋倏忽睁眼，护山阵法再次出现异动。
她快速起身，不动声色来到护山阵法最边缘的地方。
将将到来，异动再次归为平静。
沈思秋隐在暗处，清潇派建在山上，她的身后是山和树林，她俯身躲在杂草中，静等异动出现。
静等一会，貌似异动已被消除，没有再出来。
从睡梦中挖自己起床的沈思秋困倦袭来，既然今晚逮不到人，沈思秋选择回房继续睡觉。
“喀嚓”有人踩踏树枝的声响。
原本要阖眼瞌睡的沈思秋顷刻睁开眼。
淡淡的月光下，月色与月白色融为一体。踏枝而来的人挺拔身姿，俊秀的面容，隐在阴影中看不出神情。
沈思秋舒一口气，她站起来，轻声叫：“绛儿。”
来人正是沈绛，他倏然抬头，月光照亮他的如玉面容。
“师傅？”他的神情透露出没想到在这碰见师傅。
沈思秋也没想到自己在这碰见沈绛。
她问：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本以为沈绛会像她一样出来抓人，结果看到沈绛目光闪躲。
沈思秋瞬间想到沈夏凉对她说的话，难道沈绛真的杀了沈雪阳，夺了玉扳指？
“师傅，绛儿看到有人闯入清潇派，所以抓住他们，为了自保绛儿将他们都杀了。”
沈绛的双目流露出一不小心杀死人害怕得不敢说的神情，目光闪躲可又集中在沈思秋身上，像似给自己壮个了胆，说出给沈思秋听。
原来是这样，沈思秋吊起来的心口霎时落下来，她怕沈绛说的是他杀死沈雪阳。
“绛儿做得好，这些人闯进清潇派一看不是好人。对了，有没有问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？”
沈绛摇摇头，“他们一见到绛儿，拿着刀冲过来，绛儿唯有跟他们打起来。”
“绛儿有没有受伤？”沈绛身上没有脏污破损的地方，应该是没事。
“没有。”沈绛的眉眼染上笑意。
既然被沈绛错手杀死，后面应该不会再有人闯进清潇派。
沈思秋在思考：是何人要闯进清潇派？闯进来的目的是什么？这么晚了沈绛为何碰巧撞见？
疑问回到沈绛身上，脱口而出：“绛儿，你在练功？”
沈绛眼眸闪过不易察觉的光芒，他垂下眼睫：“绛儿睡不着，出来走走。”
少年开始有烦恼了？沈思秋打趣道：“是有喜欢的姑娘了？”
毕竟秦然都有老婆了，沈绛也应该开始有喜欢的人了。
在现代，小学生都开始出现谈情说爱的现象，十四、十五岁的年龄放在现代不过处于读初中阶段，正是情窦初开、青春灿烂的时刻。
在古代，这个岁数已经可以婚配。
虽然在她眼里是一群思想不成熟、幼稚的小孩，但不妨碍她关爱关爱自己徒弟的感情生活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，沈绛一双桃花眼忽地凝视她，眼神缱绻。
怎么把喜欢别人的目光投放在她身上？难道作为师傅的她阻碍了他喜欢别人？
沈思秋打破沉默，“绛儿喜欢哪个姑娘，说给为师听听，改日为师为你们牵牵线。”
她要把把关，可不能向秦然那样找了个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。
沈绛投放到她身上的目光离开，他目光望向一处，“师傅希望绛儿喜欢什么样的姑娘？”
“当然是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。”沈思秋下意识地回答。
说完，她瞥了一眼沈绛，沈绛平静无波的面容实在看不出他的想法。
“师傅，夜里凉。”被沈绛一提醒，沈思秋立时感觉到晚风凉飕飕吹在身上。
她的困意又跑了出来，行吧，该结束夜聊，回去睡觉。
沈思秋与沈绛告别后，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。
独留沈绛站在一片寂静中，微风吹动他的发丝、他的衣袂。
他内心中回答刚刚沈思秋的问话——“有喜欢的人了。那人便是师傅，师傅是绛儿喜欢上的人。”
心骤然疼起来，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承受这种痛苦？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，不知道他的挣扎，他的纠结，他的难受。
该怎么做，他要怎么做。
手里摸出一枚玉扳指，沈绛冷冷地盯着它，玉的光泽在月光中折射柔和的光芒。
他突然回想刚才杀死的四个人。
又是找他交出无名秘籍的人。
当日前前任武林盟主江泊把无名秘籍丢给他，原来是把后面的危险都留给他，竟是如此。
在他第一次被人威胁要求交出这本无名秘籍的时候，他随手调查，知道了当年前前任武林盟主之事。
还是无名之辈的江泊为了增强自己的武功，花了三年的时间走南闯北找出那本传说中的武功秘籍——邪楼功。
找到秘籍后江泊又花了三年时间练成邪楼功，并在武林大会上胜出成为武林盟主。
后被人发现所练的武功极邪，一旦练成天下无敌，但易走火入魔。
世人发现邪楼功如此厉害，纷纷要求江泊给出邪楼功的秘籍。
江泊轻蔑一笑，来一个打一个。
他尝到天下无敌的快乐，很快也尝到容易走火入魔的痛苦。
还出现身体被削弱，寿命被减少的副作用。
他发现邪楼功是个烫手芋头，终于有一天他狠心抛出去，抛给一个少年，他看出那位少年有野心。
秦然当上了清潇派的掌门。
他的内心没有多大的惊喜，只是平静地接受师傅递过来的玉扳指。他知道这枚玉扳指不是师伯带走那枚，师傅不惜找来相似的玉扳指也要他当上清潇派的掌门，可见师傅将清潇派的未来托付给他。
从小与师弟争师傅的关爱，现在师傅当真看重他了，他又觉得别扭，一种来自师弟看他的别扭。
他不知如何形容师弟的眼神，像阴暗的角落、潮湿布满青苔的石头，散发阴冷的气息。
总觉下一秒，师弟平静无波的面容瞬间撕开露出真面目。
他坐在自己的床榻上闭目修炼，脑中胡思乱想，止不住思绪。
秦然的剑眉拧在一起，思绪转到今天下午师傅对他说的话。
“秦然，清潇派以后靠你将它发扬光大，广开山门多收弟子，为师的愿望是清潇派成为江湖第一大派。”
他十岁被师傅收为清潇派的弟子，清潇派早已成他心中的家，不用师傅说，他也会把清潇派发扬光大。
思绪再转到离开东粼前最后一眼的宋薇薇。
她美艳动人，是他心底的温柔。
什么时候娶她过门呢？被他哄着回家不要跟他回来清潇派的宋薇薇最近过得怎么样？想到宋薇薇定是拿起麻花长鞭甩向地面，骄横道：“臭秦然，说好要来接我的，怎么还不来？”秦然便抿唇笑出声，说来接她，却不知何时？他忽然惆怅。
一抹翠绿衣裙在他脑中掠过，他抓住，原来是裴晴转身对他浅浅微笑的样子。
他对不起裴晴，辜负了她。
对她说出那些话后，眼前的裴晴失神一会，很快展颜道：“没事，恭喜。”
真想抱住她，秦然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头。
胡思乱想一会，秦然的注意力回到自身修炼中。
目前他练清潇御风已练到第七层，再增强内功，他离第八层就差一个突破点。
师傅的清潇御风据他观察已有第九层。清潇御风唯有练到第十层才能发挥它的潜力，他和师傅都在努力练到第十层。
武林大会上他碰巧触发清潇御风的潜力只是运气好，说来那次也怪，他身上犹如神助，顷刻间打败在场的人，不禁怀疑自己的实力不是看起来的不强。
回到清潇派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，自己的实力还是原来那样，除了在武林大会有所突破，其实进步得不多，现在更是到了瓶颈，不知如何找到一个点进行突破。
……
校场的地面光洁照人，刚下一场大暴雨，给闷热的夏日带来一丝清爽。
一个身穿月白色的少年在校场上练剑，他向前的剑折射出凌厉的光芒。
动作快狠准地刺向虚空，倘若他的面前站有一个人，那人恐怕已经倒地死绝，只因所刺都是人的致命点。
什么时候师弟的剑法如此狠厉？
秦然走近校场，抬头朝沈绛道：“师弟，跟师兄练，如何？”
沈绛瞥他一眼，身上的动作并没有停。
好似要练完一套剑法才能够停下来，秦然凝眸，师弟使出的剑法他怎么看不懂？
秦然准备等师弟停下来，本以为师弟在使剑时不会理会他，没想到师弟边使边甩出一句话，“好。”
见到师弟一个眼神示意地投过来，秦然立时明白他意，从旁边的武器架上取出一把普通的剑。两人便在校场上较量起来。
半个时辰，沈绛的剑指向秦然的喉结，锋芒离他的脖颈一张纸的距离。
“铮”秦然瞠目结舌，手中的剑掉落地上。
什么时候师弟竟这般厉害？
沈绛狭长的秋水瞳凝视他，“师兄，你输了。”
秦然哈哈嬉笑了几声，退身远离剑锋，“师弟，你真厉害。”
他突然惊悚地发现，如若师傅让师弟参加武林大会，师弟更能成为武林盟主。
什么时候师弟的武功进步如此快？快到他赶不上。
沈绛收起剑，挺拔的身姿转身即走，而剑被他扔进武器架上。
背向而行的沈绛扯唇冷笑，不过如此……
最近，沈思秋察觉清潇派经常有不明人员出没，多为半夜时间护山阵法有异动，等她想要动身时护山阵法又归为平静。
是她的错觉吗？
夜深人静，鬼魅最容易出来。
躺在床上的沈思秋倏忽睁眼，护山阵法再次出现异动。
她快速起身，不动声色来到护山阵法最边缘的地方。
将将到来，异动再次归为平静。
沈思秋隐在暗处，清潇派建在山上，她的身后是山和树林，她俯身躲在杂草中，静等异动出现。
静等一会，貌似异动已被消除，没有再出来。
从睡梦中挖自己起床的沈思秋困倦袭来，既然今晚逮不到人，沈思秋选择回房继续睡觉。
“喀嚓”有人踩踏树枝的声响。
原本要阖眼瞌睡的沈思秋顷刻睁开眼。
淡淡的月光下，月色与月白色融为一体。踏枝而来的人挺拔身姿，俊秀的面容，隐在阴影中看不出神情。
沈思秋舒一口气，她站起来，轻声叫：“绛儿。”
来人正是沈绛，他倏然抬头，月光照亮他的如玉面容。
“师傅？”他的神情透露出没想到在这碰见师傅。
沈思秋也没想到自己在这碰见沈绛。
她问：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本以为沈绛会像她一样出来抓人，结果看到沈绛目光闪躲。
沈思秋瞬间想到沈夏凉对她说的话，难道沈绛真的杀了沈雪阳，夺了玉扳指？
“师傅，绛儿看到有人闯入清潇派，所以抓住他们，为了自保绛儿将他们都杀了。”
沈绛的双目流露出一不小心杀死人害怕得不敢说的神情，目光闪躲可又集中在沈思秋身上，像似给自己壮个了胆，说出给沈思秋听。
原来是这样，沈思秋吊起来的心口霎时落下来，她怕沈绛说的是他杀死沈雪阳。
“绛儿做得好，这些人闯进清潇派一看不是好人。对了，有没有问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？”
沈绛摇摇头，“他们一见到绛儿，拿着刀冲过来，绛儿唯有跟他们打起来。”
“绛儿有没有受伤？”沈绛身上没有脏污破损的地方，应该是没事。
“没有。”沈绛的眉眼染上笑意。
既然被沈绛错手杀死，后面应该不会再有人闯进清潇派。
沈思秋在思考：是何人要闯进清潇派？闯进来的目的是什么？这么晚了沈绛为何碰巧撞见？
疑问回到沈绛身上，脱口而出：“绛儿，你在练功？”
沈绛眼眸闪过不易察觉的光芒，他垂下眼睫：“绛儿睡不着，出来走走。”
少年开始有烦恼了？沈思秋打趣道：“是有喜欢的姑娘了？”
毕竟秦然都有老婆了，沈绛也应该开始有喜欢的人了。
在现代，小学生都开始出现谈情说爱的现象，十四、十五岁的年龄放在现代不过处于读初中阶段，正是情窦初开、青春灿烂的时刻。
在古代，这个岁数已经可以婚配。
虽然在她眼里是一群思想不成熟、幼稚的小孩，但不妨碍她关爱关爱自己徒弟的感情生活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，沈绛一双桃花眼忽地凝视她，眼神缱绻。
怎么把喜欢别人的目光投放在她身上？难道作为师傅的她阻碍了他喜欢别人？
沈思秋打破沉默，“绛儿喜欢哪个姑娘，说给为师听听，改日为师为你们牵牵线。”
她要把把关，可不能向秦然那样找了个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。
沈绛投放到她身上的目光离开，他目光望向一处，“师傅希望绛儿喜欢什么样的姑娘？”
“当然是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。”沈思秋下意识地回答。
说完，她瞥了一眼沈绛，沈绛平静无波的面容实在看不出他的想法。
“师傅，夜里凉。”被沈绛一提醒，沈思秋立时感觉到晚风凉飕飕吹在身上。
她的困意又跑了出来，行吧，该结束夜聊，回去睡觉。
沈思秋与沈绛告别后，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。
独留沈绛站在一片寂静中，微风吹动他的发丝、他的衣袂。
他内心中回答刚刚沈思秋的问话——“有喜欢的人了。那人便是师傅，师傅是绛儿喜欢上的人。”
心骤然疼起来，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承受这种痛苦？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，不知道他的挣扎，他的纠结，他的难受。
该怎么做，他要怎么做。
手里摸出一枚玉扳指，沈绛冷冷地盯着它，玉的光泽在月光中折射柔和的光芒。
他突然回想刚才杀死的四个人。
又是找他交出无名秘籍的人。
当日前前任武林盟主江泊把无名秘籍丢给他，原来是把后面的危险都留给他，竟是如此。
在他第一次被人威胁要求交出这本无名秘籍的时候，他随手调查，知道了当年前前任武林盟主之事。
还是无名之辈的江泊为了增强自己的武功，花了三年的时间走南闯北找出那本传说中的武功秘籍——邪楼功。
找到秘籍后江泊又花了三年时间练成邪楼功，并在武林大会上胜出成为武林盟主。
后被人发现所练的武功极邪，一旦练成天下无敌，但易走火入魔。
世人发现邪楼功如此厉害，纷纷要求江泊给出邪楼功的秘籍。
江泊轻蔑一笑，来一个打一个。
他尝到天下无敌的快乐，很快也尝到容易走火入魔的痛苦。
还出现身体被削弱，寿命被减少的副作用。
他发现邪楼功是个烫手芋头，终于有一天他狠心抛出去，抛给一个少年，他看出那位少年有野心。